爱睡觉的bingo姐

新號。

ooc。竹马向的阿苏勒苏玛

他说,如若那时候还能重来。那他必定要向他阿爸要一群羊,到一个没人的地方。可你我皆生在帝王家,有太多的无奈与无助。




那日,敌人的刀没有刺进他的胸膛。疼痛和不适让自己再也站不直了,可他却好好的。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这副受了重伤的皮囊,朦胧间我看见了他担心的模样。我尽力的扯出一抹并不好看的笑容,我多想和他说一句话。




我多想说一句。阿苏勒,你要好好活下去,替我见见那份我再也瞧不见的未来。替我去见见以后的阿苏勒,告诉他要觅得良人。




可我却只能苍白的拉着他手,磕磕绊绊的写了句照顾好自己。我想,他的未来不再有我。那我庆幸他会记得我,哪怕他不再是当初少年。




我曾经在幻想,如若我会说话。那我必定会吐露我的心声,不让那份感情掩埋在心中那么久。




“苏玛,有没有人跟你说




你是我们草原最好看的姑娘。”




姆妈认真的读完了今天故事的情节,我拉着她的手撒娇撒痴,她却不肯再读下去。噢,忘了说。我就是那青阳的小郡主,巧的是我也叫苏玛。




生在帝王家的我并不快乐,从小就跟着哥哥们习武练功。时间过得也快,转眼就到了及笄之年,上门提亲的贵族公子络绎不绝。可阿爸为了自己的老交情,偏要自己嫁给那东陆的小皇子。可听闻那小皇子是个哑巴,不会说话模样也是文弱书生。




软磨硬泡失败的自己知晓这桩婚事是怎么逃也逃不掉的,十六岁那年我噙着泪坐船去了遥远的东陆。




大婚那日,铜镜中的自己却看起来不似曾经模样。镜中的自己早就不再是五六年岁时的模样,成天的训练并没有晒黑皮肤反倒还是白皙细嫩,秀眉如柳,朱唇皓齿却仍旧盖不过一潭秋水来的惊艳。看着自己如画般的模样,心中的苦闷越发严重。擦擦眼泪盖上红盖头,随着姆妈一共进了殿内进行庆婚大典。




“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。”




带着无奈与惆怅的心情做完了仪式,迈着步子走进洞房。不料此时肚子饿得难受,几番心里挣扎后拿起一块桂花糕便往嘴里塞。吃的正开心时,一个少年的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,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调侃。




“怎么,哪儿来的小花猫?披着我娘子的衣裳在本皇子的洞房偷吃?”




偷吃被抓包已经够丢人了,被他这样一调侃心中委屈压抑不住,眼泪顺着脸颊哗啦哗啦不停的流。嗳别说,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我都没哭的那么凶。吸吸鼻子红了眼眶原想发脾气,想着阿爸的颜面便忍着委屈独自啜泣。




谁知道情绪一涌出便停不下来,突然红盖头被一双纤细的手掀起。瞧见那少年不但没恼,反倒咧嘴笑了,两颗小虎牙让我想起了草原上曾经见过的小豹子。他歪歪脑袋,笨拙地替自己擦擦眼泪。他再次伸出指尖轻轻擦掉了我嘴角的碎屑,耐着性子同我介绍他自己。




“我喊吕归尘,乳名是阿苏勒。阿妈给我取的,可她一生下我便离开了我和阿爸去了很远的地方。乳娘为了保护我不被其他哥哥们谋害,便让我学着在众人面前沉默寡言,所以也好久没同人说过话了。你呢?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

“苏..苏玛。”




不得不说,我被他的温柔和那份眼神里流露的那份开心融化了大半。羞红的面颊却被他瞧见了异样,他不禁失笑拉开了距离,掐掐自己的脸轻笑出声。




“那苏玛,以后你睡床,我睡躺椅上。如若有什么事,喊醒我便好。”




说着他便躺在躺椅上拉过冬衣盖着歇息,看着他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实在是忍不下心。起身迈向他拉着他的手腕带上床塌后拿着被子封好领地,瞧他那副天真无害的笑容,不知道的铁定又觉着是哪家的翩翩公子。




那一年,他二十一,我十六。




经过两年的相处,我发现他不仅是个腹黑的主儿,甚至有些过分的紧。他登基那年正巧是二十一,也是我和他认识的第二年。臣子们催着他纳妾娶亲,可平日里对这些毫无感觉的事情反倒有些上心。




那日晚上我睡的有些不踏实。半夜三更从梦中惊醒,他睡眠浅倒是被我吵醒了。他仍旧是耐着性子把我揽入怀中,安抚着我的情绪后让我安眠。




——————五年后




“额娘,额娘。我今儿也想听故事。”




这小家伙叫吕安鸾,今年刚过三岁。她扒拉着我的双手不顾她爹满是醋意的眼神,眨巴眨眼睛看着我。我把书给了她爹,看着他念书模样不禁笑出了声。




“青阳帝王吕归尘,为找自己心爱女子龙格凝·苏玛。踏遍了千山万水,却不曾记得她早就为自己死了。后来青阳成为盛世,可那帝王吕归尘终身未娶。享年九十五岁,他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,日记里写满了每一天发生的事情,落款确是早已离开人世的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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